第二十七村长病危-《村里有鬼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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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呀,那病真的那么蹊跷?”我问。

    “不会有错,但当时在场我不能那么说。我只能表示无能为力。女儿林颖见没办法急的团团转。祥义老婆打算去敬贤小活佛那儿去看看。可她女儿林颖不让去。”二半仙说道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让去呀?”晓梅问。

    “林颖牙根就不信那个邪,她说,什么狗屁小活佛,你们满脑子封建迷信,那人命当儿戏。再有那敬贤老东西,一脸的‘扒灰’相。见了让人恶心。”

    这儿一般称翁媳有暧昧关系称做“扒灰”。这“扒灰”一词来源久远。相传,当年苏东坡壮年丧妻后,加上仕途不顺,-度比较颓废,赋闲在家,百事不问,引以为傲的书法、辞赋也不再玩了,甚至几天都不进书房。其子没有乃父正派,游手好闲,经常不回家。

    但是,却娶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小媳妇,在诗词方面还经常和苏东坡应和几句。因此,翁媳关系倒比父子关系亲密一些。

    某日中午,苏东坡酒后无聊,来到书房,闷坐在书桌前打盹。书桌上由于多日没有清扫,落了薄薄一层灰尘。就在苏东坡百无聊赖之际,其儿媳身穿一袭淡绿的薄裙,手拿茶壶、茶杯,给他送茶来了。

    看到儿媳那袅袅动人的身材,青春靓丽的打扮,苏东坡竟心猿意马起来。以手沾水,在桌上写道:青纱帐里一琵琶,虽有阳春不敢弹。

    其儿媳一看,这不是暧昧之意吗,自己的丈夫多日不回家,公公有这心思就成全他吧,想到这,脸上发烧,也以手沾水,写到:公公何妨弹一曲,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
    正在翁媳眉来眼去、开始亲热之际,苏东坡的儿子突然回来,跑到书房看望父亲来了。苏东坡担心儿子看到书桌上的玄机,袍袖一拂,擦去了字迹。其儿子对苏东坡的举动大为不解,忙问:父亲大人,您干什么呢?苏东坡答道:我扒灰呢。

    有关这“扒灰”一词还有许多传说,在此不再啰嗦。

    第二天林颖就把爹弄到县医院去了,同去的村里人回来说。医生观察了半天也没拿出治疗方案,于是来了番常规检查。验血,验尿,透视,CT,核磁共振等折腾起没完。最后会诊,原因不眀。

    林颖毛了,查不出病因怎么能行?没办法,与主治大夫商议半天,只好转院,去设备更好专家更多的大医院去治疗。

    此时祥义背上的黑手印色越来越深了,大有扩散的趋势。痛的祥义汗水浸透衣衫,如付重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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