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民调局总局,审问室的隔离室中,楚休额头见汗。 已经审了将近半个小时,玻璃那边的余山泽却什么也没说。 总局自然有特殊手段可以对余山泽使用,如果能审出来,自然是最好的。 如果使用特殊手段还没审出任何情况,那民调局可就没有退路了。 可无论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又或者是威逼利诱恐吓,余山泽都坚持一个说法,他只是报复,不是别有用心! 哪怕用余山泽的亲属威胁,这个说法都没有改变。 楚休甚至以为余山泽的那些亲属信息都是假的,所以他不在乎。 可当他派人对余山泽的亲属进行特殊手段审问之后,却发现余山泽的一切生长轨迹,都有迹可循。 所以,要么余山泽天生薄凉,要么就是余山泽被洗脑了。 当然,如果是民间组织的话,说是修改了记忆可能更准确一些。 这也是楚休不敢直接对余山泽进行特殊审问的原因,真要是对记忆动了手脚,民调局的手段也不一定能从余山泽的记忆中找到太多有用的信息,毕竟记忆这东西,几乎不可逆。 以前民调局还有一个‘忆鬼’在这方面有着很强大的能力,可之前‘忆鬼’的承载者宗蓬出了一些问题,如今的‘忆鬼’,说它就是宗蓬也不为过。 真要是打破了‘忆鬼’的认知,那宗蓬可就真没了。 当然,此时对楚休来说更重要是,能不能拖到凤瑾回来。 等凤瑾回来,后续会怎么样,也不用他做主了。 可怕什么,就来什么。 那半个小时没说话的乌鸦,开口了。 “你们若是不行,我可以代劳嘎。” 鸦先知看着楚休,说道。 “呃,鸦先知有所不知,民间的那些组织的手段诡谲莫测,如果使用特殊手段的话,很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 楚休编着瞎话,可鸦先知接下来的话,却让他们脸色一黑。 “无妨,死了就死了,死了,再从你们民调局抓一个就行,反正你们民调局的叛徒多,一个不行,就再来一个嘎。” “当然,地府自然是相信民调局的,毕竟,我们是合作伙伴嘎。” “所以,如果这个人死了,地府愿意帮民调局筛选一遍局里的反叛者,如此,也对我们之间未来的合作更有利,你说对不对嘎?” 楚休的脸色从黑变白。 帮助民调局筛选一遍叛徒这话说的倒是好听,可这么一来,岂不是所有民调局专员在地府面前都没了秘密? 可民调局能不答应吗? 不能。 可不答应,就是心里有鬼。 退一步讲,就算民调局做通了所有专员的工作,可最后若还是没能从民调局中找出反叛者,那是不是意味着,之前那一切都是民调局自己做的? 所以这个话,楚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 看着鸦先知,楚休一咬牙吩咐道:“让老李过来,上手段!” 没一分钟,一个老头叼着长柄烟袋锅,进入了审问室。 坐在审问席上,老头什么话都没说,只是将自己的烟袋放在了桌上,开始从烟袋上挂着的那个小袋子里往烟袋锅中塞烟丝。 等烟丝塞满,老头将烟袋锅叼在了嘴里,拿出火柴,点燃。 这个过程中,余山泽一直在盯着老头。 楚休见状,心中不免有些忐忑。 成不成,就看老李的了。 就在这时,老李啪嗒啪嗒的就那么开始抽起了烟。 一边抽,他一边咧开嘴,露出满是烟垢的牙齿。 “小子,再不说,我可要上刑了。” 啪! 老李从后腰掏出一个布包,在桌面铺开。 哗啦啦! 数十种细小的刑具展现出来,每一个刑具上,都不那么干净。 或是铁锈,或是黑色血迹,或是倒刺。 看着那些刑具,余山泽眼角抽搐一番。 “没有证据,就对民调局的专员用刑,你们这对吗?” “呵呵,事关重大,你觉得你的命,比起民调局与地府的关系,孰重孰轻?” 老李嘴里吐着烟,笑着看向余山泽。 余山泽冷笑。 “既然如此,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 “我的价值不够,就只能当牺牲品,未来如果有其他的事情,你,还有民调局的其他人,也都能当成牺牲品,这样的民调局,呵呵……” 余山泽冷笑着看向一旁已经蒙上一层烟雾的玻璃。 正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,他的心中忽然一惊。 这烟,不对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