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 一帝一后-《殿下他总想父凭子贵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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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素竹原本摸不着头脑,等出了皇宫之后,他吹了一会儿冷风,脑袋变得灵光。
    他悟了啊!
    主子这么晚了还出宫,铁定不是为了别的啊!
    “果然,在主子心里还是易姑娘更重要一些!”素竹暗中感叹。
    从里面扔出来一个茶杯,砸在他的后背。
    素竹立刻闭上嘴,老老实实赶马车。
    马车停在宸王府。
    易国公府翻得有多狠,宸王府翻得也同样狠。
    不过周鹤潜并不在意,他只是途走这儿快,没多久就能到后院那堵与易国公府临近的墙。
    周鹤潜熟练的将梯子搭上,然后翻过去。
    他身体还没有好全,这几日国都又下了几场大雪,国公府上无人打理,周鹤潜从墙头下来时,还栽了一脚。
    他并没有在意,站起来后踩着厚重积雪,循着记忆中的方向,到了清辉阁。
    哪知正好与从清辉阁出来的易钧撞了个正着。
    易钧震惊的看着周鹤潜一时间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。
    还是周鹤潜比较冷静,平和问道,“过来汇报?”
    易钧反应过来后,连忙行礼,“啊,是,王爷万安。”
    “我找易凤栖有事。”
    这么晚了,还能有什么事儿?
    易钧笑道,“那老奴便先走了。”
    他说完,便识趣地离开。
    周鹤潜裹紧了斗篷,迈步走进清辉阁。
    里头房间灯亮着,散落在窗纸上,形成影影绰绰的暖黄色。
    人影在里面来回走,似乎在弄什么东西。
    周鹤潜眼底浮现些微亮色,他脚步又快了几分,三步并作两步,穿过院子,走到门口。
    刚刚抬手,门就被打开了。
    一股暖意从里头铺面而来,暖得周鹤潜有些冻僵的面颊都感到了几分炽热。
    易凤栖身上穿着中衣,扬着眉看他,“我说,你怎么总挑我打算休息洗澡的时候来?”
    她和易钧说完了事儿,便准备洗漱休息,听到熟悉脚步声,就知道周鹤潜过来了。
    周鹤潜没抱她,直低头认真看她,说道,“皇宫里面有点冷。”
    易凤栖信他才有鬼了。
    她抬手拍去他身上沾着的雪,惊讶道,“你摔倒了?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周鹤潜拒不承认。
    易凤栖踢了踢他的衣摆,“上面全是雪,你还不坦白?”
    被她拉着进了房,易凤栖把门关上,隔绝外面寒风,房间里面重新烧了地龙,十分暖和。
    衣摆上因为摔倒而沾染的白雪很快就化成水洇湿那一片。
    周鹤潜将斗篷解开,放在一旁,感觉自己身上暖了一些,这才抱住她,似是依恋在她脖颈处轻蹭。
    “我今日按时喝药了。”他口吻之中带着求夸赞的炫耀。
    易凤栖勾起他的脖子,看着他因为冷而变得发白的唇瓣,慢条斯理的说,“是吗?”
    “我骗你作甚。”
    “我又不在你身边,怎么能知道你有没有喝药?”
    “素竹亲自送进来的,我让他过来跟你说。”
    周鹤潜状似一副要把素竹给喊过来的模样。
    易凤栖揪住他两只耳朵,冰凉凉的,跟在雪地里冻了许久一样。
    “笨。”易凤栖毫不留情的说道,“喝没喝,我自然能亲自验证。”
    周鹤潜心神一动,抬手将她抓着自己耳朵的手顺下来,在自己唇边碰了碰,“你想怎么验证?”
    易凤栖按住他的下唇,指腹微微滑动,扣起周鹤潜的下巴,迫使他张开了一些嘴,露出些舌面。
    她微微踮脚,将那条缝堵住,扫荡其中。
    半晌后,才挪开。
    周鹤潜紧紧扣着她的腰,厚喉结滑动,浑浊的嗓音不复清冽,“验证好了吗?”
    易凤栖散漫笑了,捏了旁边桌子上放着的蜜饯塞到他嘴里。
    “为了一点甜,大老远跑过来,也不嫌冷?”
    他被说中了心事,却不以为耻,反而更贴近了易凤栖几分,将蜜饯咽下,黏稠着声音,说道,“皇宫更冷。”
    易凤栖摸了摸他的头发,指尖在其中摩挲,“那我们做些能让你热起来的事情。”
    周鹤潜听到这话,耳根不禁红了一些,理智告诉他,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,但他的潜意识,却随着易凤栖而走,朝幔帐内走。
    浴桶之中的热气在不停的往上涌走,波纹荡漾,左右来回的起伏。
    周鹤潜的肩膀落在空气之中,处处精美,唯有胸膛上还绑着的白色绷带,显得格外碍眼。
    他神情似难受又似欢愉,热水的蒸气将周鹤潜脸上逼出醉人的驼色,眉眼清绝又夹杂着水意,只看他这么一眼,易凤栖就觉得心中隐隐有一股破坏的感觉,让她握得更紧一些。
    周鹤潜眼睛瞪大,一道破碎的呼喊险些从口中溢出。
    他拼了命的克制,最后只能紧紧扣着易凤栖白洁圆润的肩头,低声呜咽着,无力的喊她的名字。
    感受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,易凤栖与他抵着额头,不紧不慢的碰了碰他的鼻尖。
    当周鹤潜想追过去亲她的时候,易凤栖便恶劣的往后退,惹得周鹤潜暗恼的瞪她。
    “你净会折磨我。”他难耐的说道。
    “你身体还没好。”易凤栖笑了,桃花眼里尽是风波流转,点了点他的胸口的白纱,“再闹下去,便不好收场了。”
    她从水中走出来,披上棉柔厚实的外袍。
    周鹤潜没尽兴,可也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。
    他腿还有些软,半天才从水里出来,这儿哪有周鹤潜的衣服,他只能披易凤栖的袍子,也不嫌短小,只要能穿便可。
    “栖栖,我身上的绷带湿了。”周鹤潜坐在不远处,对易凤栖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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